沙滩,又是崇山峻岭,又是峡谷深渊,自己下车找了个半人高的草丛,先用一根竹棍打了两下,确认没事之后,再解开裤子,小解。

小解完,走出去,余嘉鸿等在路边,看着前面:“小溪被人逮住了,我去帮他。”

“啊?”叶应澜看着远处,几个包着头的本地阿奶嬢嬢,揪住了一个少年。

余嘉鸿已经走了过去,叶应澜到溪流边洗手,等她洗了手,一个瘦瘦高高的少年手里举着一支桃花跑了过来:“应澜姐,给!”

看着少年灿烂的笑容,叶应澜有些哭笑不得,这小子可真是的,她伸手接过桃花。

她往远处看去,只见余嘉鸿正在跟那群阿奶嬢嬢挥手,她拿着桃花,进了车里,车里架子上的玻璃瓶取了下来,这个放置玻璃瓶的小架子也是小溪给她做的,这小子要跟她学修车,对她可巴结了。

她把玻璃瓶里已经开败的山间野花给扔了,换上水,把这一支桃花插入瓶中。

她拿着花过来,见他回来,问:“没事吧?”

“没事,一个老阿奶还拿了剪刀出来要给我剪更多,我没要。”余嘉鸿说,“休息好了,我们继续?”

“好。”

她上了车子,小溪爬上了副驾驶。他们一起开车上路。

春天的云南很美,一路上,映山红、辛夷花,小溪总是会给她送上不同的花,小溪才十六岁,就是个半大孩子,有时候太贪玩。

她拍了一下他的脑袋,“还不拿机械书过来,趁现在有空我给你解答。”

小溪听见垮了一张脸,回了车上。

回程的时候,余嘉鸿特地带了从昆明买的冠生园糖果,到了他们摘桃花的那里,十来天过去,那家人门前的桃花已经凋谢,只剩下残红。

余嘉鸿带着小溪一起过去,没过多久,小溪跑过来上车拿了米面,说:“应澜姐、少呈哥、李叔,快过来。我们一起去吃饭!”

他们一队人过去,到那家农家,只见余嘉鸿已经在和几个农妇在切菜,他过来接过小溪手里的一袋大米,给了其中一个大姐。

余嘉鸿让叶应澜去调面疙瘩,叶应澜听一起在切菜的农妇说,这里家里只要是年满十六的男丁早就被抓了出去了,留下的都是老弱妇孺在耕种,种出来的粮食,也大部分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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